第三十九章 擔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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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九章擔憂
直到進了教室，後面幾個才毫無氣力地跟進來。
李夢瑤趴在梁彤肩膀上，一手捂著肚子：“哎呦我笑得臉都疼了，腿也麻了。”
那兩個也沒好到哪去，擡頭時看到柏雲她們都走遠了，一個用力起猛了，現在頭還因為供血不足蒙著呢。
梁彤眼色有點覆雜地看向裝作不在意卻一直往這邊瞟的丁森，她把人扶到座位上坐下，等著柏雲宣布成績。
這次班主任有事，所以讓她來公布一下，順帶走個流程什麽的。
柏雲走上講臺，用手拍了拍桌子示意安靜。等到人都消停得差不多時才開口，清冷沒有起伏的聲音在教室裏響起：“月考成績出來了，班主任有事所以我來宣布一下前十名的情況，以及如果有人想要換座位私下去跟班主任去說，依舊是下周一換位置。”
說這句話時，眼神有意無意地落在李雪身上，她好像哭過了一樣，紅著眼圈不甘心地盯著柏雲。
“第一名柏雲，總分692，班級第一，年級第十。”
話沒落音，底下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，王子豪轉頭朝著同桌說了一句：“你打我一下？他喵多少分？六百九？！”
許順他們幾個也震驚了，連帶著腦子都不暈了。丁森結結巴巴開口：“多多多多少？六百幾？”
還是陸右一最先反應過來，脫口而出一句“班長牛*！”接著帶頭鼓起掌來。
底下人也十分配合，掌聲劈裏啪啦炸開在教室。他們當中確實有些人是不太喜歡柏雲，覺得她木訥，沒意思，不好接近又拽又狂的。或許有人也覺得她不好看，長得一般，但沒有一個人不佩服她的成績，不佩服她的努力。
六百九啊，這他喵了個咪真的是普通班能出來的嗎？這要是提出去，哪怕自己也就一般成績，也是夠長臉驕傲的了，足夠碾壓一眾學雞讓他們跪下唱征服了。
柏雲微微欠身，不卑不亢接受了這場只屬於她的掌聲。又等了一會，掌聲漸漸消停下來，她繼續宣布：“第二名，賈旭，總分585，班級第二，年級第五十名。第三名……”
“靠北了這卷子這麽難她考六百九，班長是神吧。”
丁森竊竊私語，拉著兄弟兩個討論。陸右一眼睛從來就沒離開過柏雲，他替她開心，又猛地生出心疼，想的是，這下該不會被打了吧？
“班長是我們班的神，甩了第二名百來分，太牛了吧。”
“…第六名，陸右一，總分574，班級第六，年級第一百二十八名。”
柏雲眼睛回望過去，她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睛，又繼續說。
身邊幾個也很激動：“哎呦呵陸右一牛啊，不愧是小王子嗷。”
他也沒管他們的打趣，興致缺缺地勾起一個甚至算得上苦澀的笑容，眼睫顫了顫，掩住眸底一閃而過的失落與難受。
念完前十後，她就下去把成績單貼在了公告欄上。每個課代表一張，之後是要交給任課老師的，但是在那之前有人忍不住，問著要了過來。班長有一張固定的，以防後面的被損壞無處知道，陸右一身為副班長也有一張。
成績表被她放在桌面上，柏雲坐下等著一會老師過來上課。身邊人難得安靜，讓她有點不自在，她收拾好東西，準備開口時老師就走進來了。於是她撕下一張紙，寫上疑問推過去：
-怎麽了？
陸右一也沒看她，盯著那幾個字抿抿唇，最後回了一句就擡頭看向黑板。
-沒事。聽課吧。
看他那個樣就不像沒事的，柏雲不太明白。老師在上面點評著這次成績：“數學這次卷子不難，怎麽我看好些人都沒及格呢？你們還要努力啊，看看柏雲，人家這次滿分。”
說完之後底下又是一陣倒吸涼氣，數學，滿分，這兩個湊在一起是什麽樣的存在啊！！
大佬沒在意，見老師沒關註這邊，又寫下了幾個字推過去。寫完才發現李夢瑤正半側著臉動作小小地鼓著掌，她淺笑著點點頭後就聽到對方探過來，還用手擋了一下才開口：“班長，可以讓我看看成績單嗎？”
柏雲把旁邊的單子遞過去，紙條也傳了過來。
-下課再說。
課程很快結束。老師剛走，李夢瑤就起身，拿著成績單走向後面收拾東西準備跑路的丁森，“啪”的一掌按在桌上，後面的同學被驚了一下擡頭看過去。
“怎麽說丁老頭？想跑啊？”
她揚著眉毛一臉得意。本來其實是害怕這小子要是真考過了五名，到時候突發善心說不用請客了該怎麽辦呢，不過現在嘛…
“什麽什麽跑，我收拾書包回家啊。”
“先別回家，咱們對一對諾言唄？”
“不就是考五名嗎！我考上了啊，還，還想怎麽辦嘛…”
他自己說的底氣都不足，咽下口水又往後縮了縮。
“是誒，但是我們請客的條件是考過五名，不是考五名啊，你這正好，怎麽算？”
“什麽怎麽算，不算了唄，就這樣？”
恰好五名也是他沒想到的，本來都已經放出狠話了，結果現在被啪啪打臉，他有點兜不住面子。但是李夢瑤可不會就這麽放過他，她還有計劃的呢。
“那不行，飯肯定是要吃的，還是在那個火鍋店。大不了我們AA，就當是班長六百九的祝賀宴，也算是遲來的，為副班長的接風洗塵好了，湊個雙喜。”
“好家夥這都過去多久了，塵都快壘成土堆了吧，還不如慶祝他當上副班長呢。”
許順默默吐槽，下一秒就被懟的住了口
“□□閉嘴。就這麽說定了啊，都不準少嗷，就這個星期五放學，我都定好位置了。”
她接過遞來的書包朝著柏雲他們擺擺手和梁彤一起走出教室，她們今天有補習班，所以得走早點，不然會碰上晚高峰。出了門還能聽到後面丁森嚷嚷的聲音：
“我嘞個了了定這麽早，是早就準備好要坑我了是吧你們！真黑心！黑心！”
“得了吧你，我也走了啊。”
其他人早就離開了，一下子又剩了陸右一跟她兩個。剛剛難得沒見到他接茬懟回去，柏雲把書包收拾好等待著他開口。
等了半天對方也沒說話，看過去時他還盯著手裏的那份成績單走神中。收到了柏雲的目光，他把東西折好放進書包裏，心不在焉地問：“今天也等趙馨玥？”
“不是。我在等你。”
陸右一擡頭，似乎不太明白她的意思。
“我在等你跟我說話，為什麽不開心？”
下午大課間的時候也是，一下課就沒影了，等到上課鈴打響才回來。不管是數學課還是後面兩節的英語課都聽得格外認真，一點不受打擾的樣子握著筆桿。盡管現在聽數學課還是會被突然切換的幾句地道方言難到皺眉頭，但依舊還是沒有停下手中的筆，努力辨別後才寫下連自己都不確定的一些步驟。
雖然並沒有什麽其他的不同，頂多算是突然轉性變得認真起來了，但柏雲還是清楚感知到，這人不對勁。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，他肯定有問題。
“沒有不開心。”
陸右一不去看她，盯著後側方微微撇嘴。
她認真地看著陸右一的側臉，逆著燈光後被勾出的陰影顯得輪廓更加清雋俊朗了。只是現在一副口是心非的模樣有點孩子氣，頰上的軟肉被口中的氣撐得微微鼓起，一看手感就很好。
“陸右一，不要拒絕別人的好意，這是你說的。”
僵持良久，他嘆出一口氣，慢慢轉回頭迎上柏雲的目光：“嗯，好吧，我是有點不開心。但是和你沒有關系。”
“其實也有點關系。”
實在受不了她直率的眼神，陸右一敗下陣來舉著手投降，一一闡述：“你這次考得很好，我很開心，六百九，已經能夠上Z大了，你是穩了。可是我…”
他又把眼睛垂下去，一股喪氣樣：“我考的不好，咱兩差了好多分，我明明說過不拖你後腿的。結果現在，怎麽辦啊…差這麽多，我還怎麽跟你考同一所學校啊…”
陸右一越說越難過，跟天塌下來似得，尾巴都搖不動了。
“這算什麽？只是一次月考而已，你要放棄了嗎？”
“當然不！我才不可能就這麽放棄了，咱兩是要上同一所的！”
他下意識開口反駁，說完才看到柏雲帶著淺笑的眉眼。她輕輕開口：“這不就好了，還有很長一段時間，柏老師會救你的，放心。”
雖然只是一句安慰，但就好像一句定心丸一樣，那些惶恐與擔憂、在血液裏亂竄的情緒一下子平穩下來。
對啊，還有很久。更何況他還有柏雲，他可是生物小王子啊。
陸右一放松的笑笑。
柏雲：“你跟著我好好學，哪裏不會就問，我盡量給你解答。回去整理好錯題，看看都是哪些地方丟分了，你英語提前交卷肯定沒有好好檢查，回去再好好看看有沒有粗心漏分的地方。”
他靜靜聽完，情緒安穩下來後心情也膨脹起來了，掐著嗓音矯揉造作的問道：“那這些輔導，是單給我一個人的，還是其他同學都有？”
柏雲失笑：“輔導確實其他人都有。”
陸右一不滿地瞇瞇眼，這個人怎麽這樣！連騙一騙、說點好聽的都不行嗎！
剛準備哼出聲，就又聽到她說：“但、輔導老師是你一個人的。陸右一，好好學習，跟著柏老師考Z大。”
柏雲還是之前那樣，淺笑著看他。僅僅只是這樣看著，陸右一就醉在她閃動的眸光裏了，心中暗自感嘆原來真的有人眼睛裏私藏了星星。
他緩了一會，輕輕嗯了一聲。耳朵開始後知後覺的紅，心裏只有一個想法，順著嘴巴說出口：
“草，我好想要抱抱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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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進了教室，後面幾個才毫無氣力地跟進來。
李夢瑤趴在梁彤肩膀上，一手捂著肚子：“哎呦我笑得臉都疼了，腿也麻了。”
那兩個也沒好到哪去，擡頭時看到柏雲她們都走遠了，一個用力起猛了，現在頭還因為供血不足蒙著呢。
梁彤眼色有點覆雜地看向裝作不在意卻一直往這邊瞟的丁森，她把人扶到座位上坐下，等著柏雲宣布成績。
這次班主任有事，所以讓她來公布一下，順帶走個流程什麽的。
柏雲走上講臺，用手拍了拍桌子示意安靜。等到人都消停得差不多時才開口，清冷沒有起伏的聲音在教室裏響起：“月考成績出來了，班主任有事所以我來宣布一下前十名的情況，以及如果有人想要換座位私下去跟班主任去說，依舊是下周一換位置。”
說這句話時，眼神有意無意地落在李雪身上，她好像哭過了一樣，紅著眼圈不甘心地盯著柏雲。
“第一名柏雲，總分692，班級第一，年級第十。”
話沒落音，底下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，王子豪轉頭朝著同桌說了一句：“你打我一下？他喵多少分？六百九？！”
許順他們幾個也震驚了，連帶著腦子都不暈了。丁森結結巴巴開口：“多多多多少？六百幾？”
還是陸右一最先反應過來，脫口而出一句“班長牛*！”接著帶頭鼓起掌來。
底下人也十分配合，掌聲劈裏啪啦炸開在教室。他們當中確實有些人是不太喜歡柏雲，覺得她木訥，沒意思，不好接近又拽又狂的。或許有人也覺得她不好看，長得一般，但沒有一個人不佩服她的成績，不佩服她的努力。
六百九啊，這他喵了個咪真的是普通班能出來的嗎？這要是提出去，哪怕自己也就一般成績，也是夠長臉驕傲的了，足夠碾壓一眾學雞讓他們跪下唱征服了。
柏雲微微欠身，不卑不亢接受了這場只屬於她的掌聲。又等了一會，掌聲漸漸消停下來，她繼續宣布：“第二名，賈旭，總分585，班級第二，年級第五十名。第三名……”
“靠北了這卷子這麽難她考六百九，班長是神吧。”
丁森竊竊私語，拉著兄弟兩個討論。陸右一眼睛從來就沒離開過柏雲，他替她開心，又猛地生出心疼，想的是，這下該不會被打了吧？
“班長是我們班的神，甩了第二名百來分，太牛了吧。”
“…第六名，陸右一，總分574，班級第六，年級第一百二十八名。”
柏雲眼睛回望過去，她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睛，又繼續說。
身邊幾個也很激動：“哎呦呵陸右一牛啊，不愧是小王子嗷。”
他也沒管他們的打趣，興致缺缺地勾起一個甚至算得上苦澀的笑容，眼睫顫了顫，掩住眸底一閃而過的失落與難受。
念完前十後，她就下去把成績單貼在了公告欄上。每個課代表一張，之後是要交給任課老師的，但是在那之前有人忍不住，問著要了過來。班長有一張固定的，以防後面的被損壞無處知道，陸右一身為副班長也有一張。
成績表被她放在桌面上，柏雲坐下等著一會老師過來上課。身邊人難得安靜，讓她有點不自在，她收拾好東西，準備開口時老師就走進來了。於是她撕下一張紙，寫上疑問推過去：
-怎麽了？
陸右一也沒看她，盯著那幾個字抿抿唇，最後回了一句就擡頭看向黑板。
-沒事。聽課吧。
看他那個樣就不像沒事的，柏雲不太明白。老師在上面點評著這次成績：“數學這次卷子不難，怎麽我看好些人都沒及格呢？你們還要努力啊，看看柏雲，人家這次滿分。”
說完之後底下又是一陣倒吸涼氣，數學，滿分，這兩個湊在一起是什麽樣的存在啊！！
大佬沒在意，見老師沒關註這邊，又寫下了幾個字推過去。寫完才發現李夢瑤正半側著臉動作小小地鼓著掌，她淺笑著點點頭後就聽到對方探過來，還用手擋了一下才開口：“班長，可以讓我看看成績單嗎？”
柏雲把旁邊的單子遞過去，紙條也傳了過來。
-下課再說。
課程很快結束。老師剛走，李夢瑤就起身，拿著成績單走向後面收拾東西準備跑路的丁森，“啪”的一掌按在桌上，後面的同學被驚了一下擡頭看過去。
“怎麽說丁老頭？想跑啊？”
她揚著眉毛一臉得意。本來其實是害怕這小子要是真考過了五名，到時候突發善心說不用請客了該怎麽辦呢，不過現在嘛…
“什麽什麽跑，我收拾書包回家啊。”
“先別回家，咱們對一對諾言唄？”
“不就是考五名嗎！我考上了啊，還，還想怎麽辦嘛…”
他自己說的底氣都不足，咽下口水又往後縮了縮。
“是誒，但是我們請客的條件是考過五名，不是考五名啊，你這正好，怎麽算？”
“什麽怎麽算，不算了唄，就這樣？”
恰好五名也是他沒想到的，本來都已經放出狠話了，結果現在被啪啪打臉，他有點兜不住面子。但是李夢瑤可不會就這麽放過他，她還有計劃的呢。
“那不行，飯肯定是要吃的，還是在那個火鍋店。大不了我們AA，就當是班長六百九的祝賀宴，也算是遲來的，為副班長的接風洗塵好了，湊個雙喜。”
“好家夥這都過去多久了，塵都快壘成土堆了吧，還不如慶祝他當上副班長呢。”
許順默默吐槽，下一秒就被懟的住了口
“□□閉嘴。就這麽說定了啊，都不準少嗷，就這個星期五放學，我都定好位置了。”
她接過遞來的書包朝著柏雲他們擺擺手和梁彤一起走出教室，她們今天有補習班，所以得走早點，不然會碰上晚高峰。出了門還能聽到後面丁森嚷嚷的聲音：
“我嘞個了了定這麽早，是早就準備好要坑我了是吧你們！真黑心！黑心！”
“得了吧你，我也走了啊。”
其他人早就離開了，一下子又剩了陸右一跟她兩個。剛剛難得沒見到他接茬懟回去，柏雲把書包收拾好等待著他開口。
等了半天對方也沒說話，看過去時他還盯著手裏的那份成績單走神中。收到了柏雲的目光，他把東西折好放進書包裏，心不在焉地問：“今天也等趙馨玥？”
“不是。我在等你。”
陸右一擡頭，似乎不太明白她的意思。
“我在等你跟我說話，為什麽不開心？”
下午大課間的時候也是，一下課就沒影了，等到上課鈴打響才回來。不管是數學課還是後面兩節的英語課都聽得格外認真，一點不受打擾的樣子握著筆桿。盡管現在聽數學課還是會被突然切換的幾句地道方言難到皺眉頭，但依舊還是沒有停下手中的筆，努力辨別後才寫下連自己都不確定的一些步驟。
雖然並沒有什麽其他的不同，頂多算是突然轉性變得認真起來了，但柏雲還是清楚感知到，這人不對勁。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，他肯定有問題。
“沒有不開心。”
陸右一不去看她，盯著後側方微微撇嘴。
她認真地看著陸右一的側臉，逆著燈光後被勾出的陰影顯得輪廓更加清雋俊朗了。只是現在一副口是心非的模樣有點孩子氣，頰上的軟肉被口中的氣撐得微微鼓起，一看手感就很好。
“陸右一，不要拒絕別人的好意，這是你說的。”
僵持良久，他嘆出一口氣，慢慢轉回頭迎上柏雲的目光：“嗯，好吧，我是有點不開心。但是和你沒有關系。”
“其實也有點關系。”
實在受不了她直率的眼神，陸右一敗下陣來舉著手投降，一一闡述：“你這次考得很好，我很開心，六百九，已經能夠上Z大了，你是穩了。可是我…”
他又把眼睛垂下去，一股喪氣樣：“我考的不好，咱兩差了好多分，我明明說過不拖你後腿的。結果現在，怎麽辦啊…差這麽多，我還怎麽跟你考同一所學校啊…”
陸右一越說越難過，跟天塌下來似得，尾巴都搖不動了。
“這算什麽？只是一次月考而已，你要放棄了嗎？”
“當然不！我才不可能就這麽放棄了，咱兩是要上同一所的！”
他下意識開口反駁，說完才看到柏雲帶著淺笑的眉眼。她輕輕開口：“這不就好了，還有很長一段時間，柏老師會救你的，放心。”
雖然只是一句安慰，但就好像一句定心丸一樣，那些惶恐與擔憂、在血液裏亂竄的情緒一下子平穩下來。
對啊，還有很久。更何況他還有柏雲，他可是生物小王子啊。
陸右一放松的笑笑。
柏雲：“你跟著我好好學，哪裏不會就問，我盡量給你解答。回去整理好錯題，看看都是哪些地方丟分了，你英語提前交卷肯定沒有好好檢查，回去再好好看看有沒有粗心漏分的地方。”
他靜靜聽完，情緒安穩下來後心情也膨脹起來了，掐著嗓音矯揉造作的問道：“那這些輔導，是單給我一個人的，還是其他同學都有？”
柏雲失笑：“輔導確實其他人都有。”
陸右一不滿地瞇瞇眼，這個人怎麽這樣！連騙一騙、說點好聽的都不行嗎！
剛準備哼出聲，就又聽到她說：“但、輔導老師是你一個人的。陸右一，好好學習，跟著柏老師考Z大。”
柏雲還是之前那樣，淺笑著看他。僅僅只是這樣看著，陸右一就醉在她閃動的眸光裏了，心中暗自感嘆原來真的有人眼睛裏私藏了星星。
他緩了一會，輕輕嗯了一聲。耳朵開始後知後覺的紅，心裏只有一個想法，順著嘴巴說出口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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